第287章 初步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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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骆天虹的忽然抽剑，原本站在后面的马仔立刻叫嚣着走上前来。
阿积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众人跟前，虽只有一人但是气势丝毫不弱。
“斩人？！”
骆天虹右手持剑，锋利的剑刃紧贴着马仔的脖颈，额前垂落的刘海下，微眯的眼角眼神锐利十足：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斩人的！”
八面汉剑八面玲珑，剑身长而窄，八面研磨的剑身在灯光的折射下反射着金属光泽。
锋利的剑刃之下，脖颈脆弱的皮肤被浅浅的割开，一条澹澹的血线渐渐的浮现出来。
“咕冬...”
马仔感受着脖颈间传来的阵阵刺痛，喉结耸动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的视线下垂，看了看脖颈上夹着的八面汉剑，凉飕飕的金属质感袭来，让他脖颈涌起了鸡皮疙瘩。
说话。
他肯定是不敢说话的，求生欲极强的他目光闪烁的看着骆天虹，然后缓缓举起手来。
“哼！”
骆天虹甩手收剑，八面汉剑在手里耍了个漂亮的剑花精准入鞘，潇洒无比。
“嘶...”
王宝看着骆天虹的动作，不由眼角下意识的眯了眯，盯着骆天虹，多了几分慎重。
单单从那几个动作来看，无论是抽剑的速度亦或者是收剑的姿势，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个用剑的高手。
“怎么？！”
王宝冷着脸，视线从骆天虹身上移开，冷冰冰的看着季布：
“季布，随便叫两个人出来吓唬我啊？！你当我我王宝是第一天出来道上行，是吗？！”
他的手掌按在桌子上，手指头用力的在桌上点了点：“这笔钱你得给我，不然，叫谁出来都没用！”
指关节叩击在桌面上，声音沉闷又响亮。
“是么？”
季布看着气势汹汹的王宝，转而看向了骆天虹：“天虹，你这样会吓到宝哥的小弟的，影响不好。”
他的音调拉高了好几分：“你当宝哥第一天出来行啊？用这一招吓唬他？！”
随着季布的话语落下，骆天虹微微抬了抬头，下颌微抬无比高傲的看了王宝一眼。
“啪！”
他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了举手站在自己面前的马仔，力道十足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马仔被这一巴掌打的连连后退了两步这才堪堪站稳。
“来。”
骆天虹冲着马仔勾了勾手，在点了点自己的跟前示意马仔重新站回来。
马仔看了看脸色阴沉没有说话的王宝，再看了看骆天虹，犹豫了好半天，只得再度走回到骆天虹的跟前。
“啪！”
骆天虹抬手再度一巴掌扇了下来：“告诉我，我吓唬你了吗？！”
“我...”
马仔鼻孔往外冒着血，目光闪躲的看着骆天虹，再度看向了王宝。
王宝看着马仔瞪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
马仔心里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有这个局面，自己就不会叫喊着当刺头了，没想到被抓了典型，上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两难。
现在自己完全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打，打不赢眼前这个蓝毛仔，认输，那丢的就是王宝的脸。
这是王宝跟季布小弟之间的又一层较量。
“啪！”
骆天虹看着不说话的马仔，再度抬手一抽，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动作。
包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马仔挨打的声音。
“啊！”
马仔在连续六七巴掌以后，嘶吼一声伸手抽出了兜里揣着的匕首来朝着骆天虹刺去。
“卡擦！”
骆天虹眼疾手快，侧身躲过马仔的捅刺，右手跟着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马仔吃痛匕首落地，持刀的右臂在一身脆响中扭曲歪折。
“唰！”
骆天虹跟着抬脚鞋子往上一勾，如同踢毽子一般将脱手掉落还未落地的匕首踢了起来，匕首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落入骆天虹的手中。
“哒哒哒...”
骆天虹左手卡着马仔的脖颈，右手攥着匕首推着马仔急速后退，径直将其顶在了墙上，匕首跟着刺入了他的肩膀直接没入了进去。
“说！”
骆天虹眼珠子一瞪：“告诉王宝，我到底有没有在吓唬你？！”握着匕首的手掌用力的左右扭了扭，匕首的刀刃在马仔的伤口中左右扭动。
“啊...”
马仔惨叫的声音震耳欲聋：“没有，没有！”
他噗通一声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捂着伤口疯狂求饶：“对唔住大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哼！”
骆天虹冷哼一声，揪着马仔的衣领子将他提了起来，用力一甩直接推到了王宝的跟前。
马仔的身体撞倒在卡台之上，带倒了桌子上的酒杯、洋酒，满地狼藉。
“王宝。”
骆天虹双手握着剑柄将汉剑憷在自己身前，活动着脖颈看着王宝：
“你就带着一群这样的货色来我们的场子里敲诈？！我看你是混湖涂了！”
“冚家铲！”
王宝脸色铁青，看着倒在面前惨叫的马仔，抬手一拳打在了马仔的胸膛之上：
“丢人现眼的废物东西！”
马仔口吐一口鲜血，一个翻滚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
“宝哥。”
季布翘着二郎腿，手肘忖着膝盖手背撑着脸颊笑呵呵的看着王宝：
“你看，你的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我的人的对手，所以，你来敲诈我，不合适吧。”
他语气玩味的说到：“恐怕，得你自己出手才行咯，我就不一样了，我手里人多，个个都能打，用不着我出手。”
“马军！”
王宝沉声呵斥了一声：“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他扭头盯着身边坐着的马军：
“你去告诉他，我王宝是不是混湖涂了！”
“啪。”
马军抬手拍了拍裤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骆天虹跨步走去。
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再在一旁看着，好像确实不怎么合适。
阿积跟着跨步向前挡住了马军的去路，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他用长兵的，你不配跟他打，赢了你，难免会胜之不武。”
“呵呵。”
马军冷笑一声，甩了甩双手做出了进攻的姿态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阿积：
“那我就先解决了你，再去解决他。”
话语落下。
他勐地往前冲了过来，右手出拳极快朝着阿积的脑袋上打了过去，阿积侧身歪头躲避，谁知道马军只是虚晃一招左手跟着一个下勾拳砸向阿积的下巴。
“啪！”
阿积左手跟着拍出，打在了马军的手臂之上用力往下一压，身体跟着一侧手臂完全成肘，坚硬的手肘朝着马军的脑袋上顶了上去。
马军连忙后仰收身，双手跟着弯曲收回挡在了脑袋上，格挡住阿积的肘击。
“砰砰！”
连续两肘重击之下，马军看准时机在推开阿积的手肘以后整个人腰身一弯曲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了阿积的腰部，推着他朝着后面的墙壁上冲撞而去。
阿积被推着快速后退，连续两肘砸在马军的背上，但是丝毫没有让马军停下，抱着自己快速后退。
阿积看着后方挨着墙壁柜子的折角，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了，连忙停止击打，身子跟着下俯将重心下降，双手顺势抓住马军的腰部，看准了时机右脚点地连同着手臂的力量整个人翻身飞向马军的身后。
“彭！”
一身闷响。
两人摔倒在地，扭在了一起，手脚互相牵制，陷入死局，谁也拿谁没有办法。
“啪啪啪！”
季布看着这一幕，不由站在身来抬手鼓掌：“不错不错，马军马高级督察的身手明显就要出色很多了，竟然能跟阿积打个平分秋色，可圈可点啊。”
说到这里。
他转身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王宝：“他们两个肯定是没什么看头了，接下来，宝哥准备让哪个马仔上场啊？”
季布伸手指了指王宝后面站着的几个马仔：“他？他？还是他啊？！”然后摇了摇头：“好像都不行，一群连盘菜都算不上的氛围组而已。”
他俯身看着王宝，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今天晚上你要想敲诈我从我这里拿钱走，好像得你自己亲自出手才行了哇，宝哥。”
“好，很好！”
王宝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阿积跟马军，再看了看骆天虹：“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季布手里有两个特别能打的，今日一见，倒是大开眼界了。”
他咬了咬牙，拍着膝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既然你今天不愿意给钱，那我改天再来。”
“下一次等你愿意给我钱的时候，恐怕就不是今天喝这个数目了，后生仔！”
说完。
王宝朝着外面大跨步走去，路过骆天虹身边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来，身位与之齐平。
两人身高相当，一瘦一胖，对比鲜明。
忽然。
王宝勐然伸手，直取骆天虹手里握着的八面汉剑剑鞘，试图拔剑。
“啪！”
骆天虹左手急速拍出，握剑的手跟着一收，拿剑的右手直接负与身后，接连与王宝对掌。
“啪啪啪！”
两人左右手拍击在一起，连续几个过招以后然后又各自收手。
“我发现你很该死！”
骆天虹皱了皱眉头，将握着汉剑负与身后的右手重新回到身前：
“我的剑，你也敢碰？！”
“骆天虹！”
王宝似是喃喃自语，半扭头斜眼看着骆天虹：“听说你很早以前是跟连浩龙混忠信义的。”
“怎么？学的吕布做派，二姓家奴了啊？！”
“呵！”
骆天虹脸上表情不变，同样斜眼看着王宝：“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王宝很能打，王宝混到今天全都是靠着自己的一身硬本事打出来的。”
他的语气顿了顿，跟着说到：“能打是好事，我的八面汉剑对你们这种能打的人最有兴趣了。”
“靠着一把剑，成不了什么气候。”
王宝甩了甩手，跨步朝着外面走去：“下一次见面，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好身手，什么武器都能斩你下马。”
随着王宝的离开，他的马仔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去。
“等一下。”
乌蝇冲着他们一群人喊了一声：“地上还躺了一个呢，赶紧抬走滚蛋，脏了老子的场子。”
马仔们敢怒不敢言，灰熘熘的回来了两个人把地上躺着的马仔抬了出去。
今天晚上。
不论是王宝跟季布之间的交锋，亦或者是下面的人对阵，王宝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不仅如此。
今天晚上过来找季布要钱的事情，注定会成为一个笑话，贻笑大方。
“阿积。”
季布轻声喊了一声：“行了，松手吧，说起来，马军好歹也是高级督察不是。”
“再打下去，那可就是袭警了，我怕马Sir到时候抓你去警署饮茶啊。”
语言没有什么杀伤力，不过讽刺性倒是拉满。
“哼！”
马军与阿积伸手，互踹一脚拉开距离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盯着季布：
“季布，你很可以，手里现在养这么多打手，别让我抓到把柄！”
“你忘啦，我现在可是有官方身份加持啊。”
季布两手一摊，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人：“我们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我要提醒一下你了马Sir。”
“你现在是升上去高级督察了，怎么升上去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他走到马军的跟前，伸手拽了拽他的衣领子，帮他将褶皱的衣领抚平：
“白的变成黑的很容易，但是黑的要想再变成白的，那可就难了。”
“跟王宝走这么近，你难道不怕啊？”
他拍了拍马军的肩膀：“祝你好运，马长官，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不要怪我下手太狠。”
“好。”
马军咬牙点了点头，再度看了眼阿积：“你也管好你的手下，下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
马军消失在了走廊上。
“爽！”
乌蝇无比畅快的吼了一嗓子：“什么王宝，今天晚上，在咱们面前通通都是乐色！”
他自然也看出来了，今天晚上的王宝，只不过是过来试试他们的底子。
今天晚上的遭遇，会让王宝更改对付他们的策略。
“马军..马军。”
季布思考了一下：“你去给我调查调查这个马军的底细，他不是调警署了，去摸摸底。”
“他身上，肯定不干净了。”
随着骆天虹的忽然抽剑，原本站在后面的马仔立刻叫嚣着走上前来。
阿积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众人跟前，虽只有一人但是气势丝毫不弱。
“斩人？！”
骆天虹右手持剑，锋利的剑刃紧贴着马仔的脖颈，额前垂落的刘海下，微眯的眼角眼神锐利十足：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斩人的！”
八面汉剑八面玲珑，剑身长而窄，八面研磨的剑身在灯光的折射下反射着金属光泽。
锋利的剑刃之下，脖颈脆弱的皮肤被浅浅的割开，一条澹澹的血线渐渐的浮现出来。
“咕冬...”
马仔感受着脖颈间传来的阵阵刺痛，喉结耸动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的视线下垂，看了看脖颈上夹着的八面汉剑，凉飕飕的金属质感袭来，让他脖颈涌起了鸡皮疙瘩。
说话。
他肯定是不敢说话的，求生欲极强的他目光闪烁的看着骆天虹，然后缓缓举起手来。
“哼！”
骆天虹甩手收剑，八面汉剑在手里耍了个漂亮的剑花精准入鞘，潇洒无比。
“嘶...”
王宝看着骆天虹的动作，不由眼角下意识的眯了眯，盯着骆天虹，多了几分慎重。
单单从那几个动作来看，无论是抽剑的速度亦或者是收剑的姿势，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个用剑的高手。
“怎么？！”
王宝冷着脸，视线从骆天虹身上移开，冷冰冰的看着季布：
“季布，随便叫两个人出来吓唬我啊？！你当我我王宝是第一天出来道上行，是吗？！”
他的手掌按在桌子上，手指头用力的在桌上点了点：“这笔钱你得给我，不然，叫谁出来都没用！”
指关节叩击在桌面上，声音沉闷又响亮。
“是么？”
季布看着气势汹汹的王宝，转而看向了骆天虹：“天虹，你这样会吓到宝哥的小弟的，影响不好。”
他的音调拉高了好几分：“你当宝哥第一天出来行啊？用这一招吓唬他？！”
随着季布的话语落下，骆天虹微微抬了抬头，下颌微抬无比高傲的看了王宝一眼。
“啪！”
他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了举手站在自己面前的马仔，力道十足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马仔被这一巴掌打的连连后退了两步这才堪堪站稳。
“来。”
骆天虹冲着马仔勾了勾手，在点了点自己的跟前示意马仔重新站回来。
马仔看了看脸色阴沉没有说话的王宝，再看了看骆天虹，犹豫了好半天，只得再度走回到骆天虹的跟前。
“啪！”
骆天虹抬手再度一巴掌扇了下来：“告诉我，我吓唬你了吗？！”
“我...”
马仔鼻孔往外冒着血，目光闪躲的看着骆天虹，再度看向了王宝。
王宝看着马仔瞪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
马仔心里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有这个局面，自己就不会叫喊着当刺头了，没想到被抓了典型，上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两难。
现在自己完全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打，打不赢眼前这个蓝毛仔，认输，那丢的就是王宝的脸。
这是王宝跟季布小弟之间的又一层较量。
“啪！”
骆天虹看着不说话的马仔，再度抬手一抽，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动作。
包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马仔挨打的声音。
“啊！”
马仔在连续六七巴掌以后，嘶吼一声伸手抽出了兜里揣着的匕首来朝着骆天虹刺去。
“卡擦！”
骆天虹眼疾手快，侧身躲过马仔的捅刺，右手跟着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马仔吃痛匕首落地，持刀的右臂在一身脆响中扭曲歪折。
“唰！”
骆天虹跟着抬脚鞋子往上一勾，如同踢毽子一般将脱手掉落还未落地的匕首踢了起来，匕首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落入骆天虹的手中。
“哒哒哒...”
骆天虹左手卡着马仔的脖颈，右手攥着匕首推着马仔急速后退，径直将其顶在了墙上，匕首跟着刺入了他的肩膀直接没入了进去。
“说！”
骆天虹眼珠子一瞪：“告诉王宝，我到底有没有在吓唬你？！”握着匕首的手掌用力的左右扭了扭，匕首的刀刃在马仔的伤口中左右扭动。
“啊...”
马仔惨叫的声音震耳欲聋：“没有，没有！”
他噗通一声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捂着伤口疯狂求饶：“对唔住大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哼！”
骆天虹冷哼一声，揪着马仔的衣领子将他提了起来，用力一甩直接推到了王宝的跟前。
马仔的身体撞倒在卡台之上，带倒了桌子上的酒杯、洋酒，满地狼藉。
“王宝。”
骆天虹双手握着剑柄将汉剑憷在自己身前，活动着脖颈看着王宝：
“你就带着一群这样的货色来我们的场子里敲诈？！我看你是混湖涂了！”
“冚家铲！”
王宝脸色铁青，看着倒在面前惨叫的马仔，抬手一拳打在了马仔的胸膛之上：
“丢人现眼的废物东西！”
马仔口吐一口鲜血，一个翻滚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
“宝哥。”
季布翘着二郎腿，手肘忖着膝盖手背撑着脸颊笑呵呵的看着王宝：
“你看，你的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我的人的对手，所以，你来敲诈我，不合适吧。”
他语气玩味的说到：“恐怕，得你自己出手才行咯，我就不一样了，我手里人多，个个都能打，用不着我出手。”
“马军！”
王宝沉声呵斥了一声：“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他扭头盯着身边坐着的马军：
“你去告诉他，我王宝是不是混湖涂了！”
“啪。”
马军抬手拍了拍裤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骆天虹跨步走去。
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再在一旁看着，好像确实不怎么合适。
阿积跟着跨步向前挡住了马军的去路，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他用长兵的，你不配跟他打，赢了你，难免会胜之不武。”
“呵呵。”
马军冷笑一声，甩了甩双手做出了进攻的姿态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阿积：
“那我就先解决了你，再去解决他。”
话语落下。
他勐地往前冲了过来，右手出拳极快朝着阿积的脑袋上打了过去，阿积侧身歪头躲避，谁知道马军只是虚晃一招左手跟着一个下勾拳砸向阿积的下巴。
“啪！”
阿积左手跟着拍出，打在了马军的手臂之上用力往下一压，身体跟着一侧手臂完全成肘，坚硬的手肘朝着马军的脑袋上顶了上去。
马军连忙后仰收身，双手跟着弯曲收回挡在了脑袋上，格挡住阿积的肘击。
“砰砰！”
连续两肘重击之下，马军看准时机在推开阿积的手肘以后整个人腰身一弯曲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了阿积的腰部，推着他朝着后面的墙壁上冲撞而去。
阿积被推着快速后退，连续两肘砸在马军的背上，但是丝毫没有让马军停下，抱着自己快速后退。
阿积看着后方挨着墙壁柜子的折角，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了，连忙停止击打，身子跟着下俯将重心下降，双手顺势抓住马军的腰部，看准了时机右脚点地连同着手臂的力量整个人翻身飞向马军的身后。
“彭！”
一身闷响。
两人摔倒在地，扭在了一起，手脚互相牵制，陷入死局，谁也拿谁没有办法。
“啪啪啪！”
季布看着这一幕，不由站在身来抬手鼓掌：“不错不错，马军马高级督察的身手明显就要出色很多了，竟然能跟阿积打个平分秋色，可圈可点啊。”
说到这里。
他转身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王宝：“他们两个肯定是没什么看头了，接下来，宝哥准备让哪个马仔上场啊？”
季布伸手指了指王宝后面站着的几个马仔：“他？他？还是他啊？！”然后摇了摇头：“好像都不行，一群连盘菜都算不上的氛围组而已。”
他俯身看着王宝，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今天晚上你要想敲诈我从我这里拿钱走，好像得你自己亲自出手才行了哇，宝哥。”
“好，很好！”
王宝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阿积跟马军，再看了看骆天虹：“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季布手里有两个特别能打的，今日一见，倒是大开眼界了。”
他咬了咬牙，拍着膝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既然你今天不愿意给钱，那我改天再来。”
“下一次等你愿意给我钱的时候，恐怕就不是今天喝这个数目了，后生仔！”
说完。
王宝朝着外面大跨步走去，路过骆天虹身边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来，身位与之齐平。
两人身高相当，一瘦一胖，对比鲜明。
忽然。
王宝勐然伸手，直取骆天虹手里握着的八面汉剑剑鞘，试图拔剑。
“啪！”
骆天虹左手急速拍出，握剑的手跟着一收，拿剑的右手直接负与身后，接连与王宝对掌。
“啪啪啪！”
两人左右手拍击在一起，连续几个过招以后然后又各自收手。
“我发现你很该死！”
骆天虹皱了皱眉头，将握着汉剑负与身后的右手重新回到身前：
“我的剑，你也敢碰？！”
“骆天虹！”
王宝似是喃喃自语，半扭头斜眼看着骆天虹：“听说你很早以前是跟连浩龙混忠信义的。”
“怎么？学的吕布做派，二姓家奴了啊？！”
“呵！”
骆天虹脸上表情不变，同样斜眼看着王宝：“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王宝很能打，王宝混到今天全都是靠着自己的一身硬本事打出来的。”
他的语气顿了顿，跟着说到：“能打是好事，我的八面汉剑对你们这种能打的人最有兴趣了。”
“靠着一把剑，成不了什么气候。”
王宝甩了甩手，跨步朝着外面走去：“下一次见面，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好身手，什么武器都能斩你下马。”
随着王宝的离开，他的马仔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去。
“等一下。”
乌蝇冲着他们一群人喊了一声：“地上还躺了一个呢，赶紧抬走滚蛋，脏了老子的场子。”
马仔们敢怒不敢言，灰熘熘的回来了两个人把地上躺着的马仔抬了出去。
今天晚上。
不论是王宝跟季布之间的交锋，亦或者是下面的人对阵，王宝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不仅如此。
今天晚上过来找季布要钱的事情，注定会成为一个笑话，贻笑大方。
“阿积。”
季布轻声喊了一声：“行了，松手吧，说起来，马军好歹也是高级督察不是。”
“再打下去，那可就是袭警了，我怕马Sir到时候抓你去警署饮茶啊。”
语言没有什么杀伤力，不过讽刺性倒是拉满。
“哼！”
马军与阿积伸手，互踹一脚拉开距离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盯着季布：
“季布，你很可以，手里现在养这么多打手，别让我抓到把柄！”
“你忘啦，我现在可是有官方身份加持啊。”
季布两手一摊，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人：“我们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我要提醒一下你了马Sir。”
“你现在是升上去高级督察了，怎么升上去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他走到马军的跟前，伸手拽了拽他的衣领子，帮他将褶皱的衣领抚平：
“白的变成黑的很容易，但是黑的要想再变成白的，那可就难了。”
“跟王宝走这么近，你难道不怕啊？”
他拍了拍马军的肩膀：“祝你好运，马长官，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不要怪我下手太狠。”
“好。”
马军咬牙点了点头，再度看了眼阿积：“你也管好你的手下，下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
马军消失在了走廊上。
“爽！”
乌蝇无比畅快的吼了一嗓子：“什么王宝，今天晚上，在咱们面前通通都是乐色！”
他自然也看出来了，今天晚上的王宝，只不过是过来试试他们的底子。
今天晚上的遭遇，会让王宝更改对付他们的策略。
“马军..马军。”
季布思考了一下：“你去给我调查调查这个马军的底细，他不是调警署了，去摸摸底。”
“他身上，肯定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