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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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商城。
贺熙见程雨瑶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由得关心问道：“大嫂，你是有心事吗？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程雨瑶摇了摇头，莞尔着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今天是周末，贺熙难得放假，便找程雨瑶一起逛街。
好不容易不用老实呆在家里当淑女，在学校当乖学生的贺熙过于兴奋，一下子逛得都没注意了时间，经程雨瑶这一说，才注意到她们逛了两个多小时了。
贺熙见她这么说，倒也没多想，脸颊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太高兴了，都没注意到我们逛了这么久了。那大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会？我听同学说，这家商场刚开了一家甜品屋，东西挺好吃的，要不要去试试？”
“好。”程雨瑶颔首，并没有拒绝贺熙的提议。
也没说她其实没有那么累，只是在想程家跟贺云峥的事，才一时间走了神。
贺熙让身后跟着的两个保镖，把刚刚买的东西，都先拿到车上放好，两人这才去找那家甜品店。
想到了什么，贺熙犹豫了一下，问程雨瑶：“大嫂，你跟大哥最近还好吗？”
没想到贺熙会突然间问起她跟贺云峥的事，程雨瑶怔了下，不答反问她：“怎么关心起我跟你大哥的事了？”
虽然贺熙还在上高中，两人也差了七八岁，但姑嫂之间的关系却还不错，尤其是那次林艳借题发挥，想羞辱她们，被程雨瑶反打脸的事后，贺熙跟程雨瑶联系的更频繁。
常常在微信上跟程雨瑶聊天，偶尔周末也会约程雨瑶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
但两人却很少会提起程雨瑶跟贺云峥的事。
乍然被贺熙这么问起，程雨瑶难免不惊讶。
贺熙睫毛闪了闪，抿着粉唇，似乎在纠结，少许，才说：“也没什么，就是很少听你提起大哥。”
“云峥他工作忙。”简言意骇的话，贺熙一下子就明白了程雨瑶的意思。
“大嫂，我不是故意问你的，我……”
程雨瑶见她一脸紧张，忍不住笑了下，温和的说：“我又没生气，你不用紧张，这也是事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程雨瑶跟贺云峥结婚已经三年多了，当初她们因为什么结婚，在贺家并非秘密。
而贺云峥对她如何，贺家的人，也都清楚。
这也是，之前林燕敢找她麻烦说那样的话的原因。
一开始，她或许还会在意。
但时间一长，程雨瑶也就看开了。
更不会因为贺熙一句无心的话就跟她计较。
“嗯。”贺熙点了点头，没把原本想问的话再说出来。
想到了什么，她又问她：“对了大嫂，下周二我大表哥订婚，你要去吗？大哥应该有收到请帖了的。”
闻言，程雨瑶有些讶异。
但这事她没听贺云峥说起过，而且贺云峥这段时间对她冷淡的态度，他应该不会让她一起去的……
不过看着贺熙琥珀色的眼瞳，程雨瑶也没把话说死，只是笑了笑：“看情况吧，不一定能请假。”
贺熙眨了眨眼点头，两人便聊起了其他话题，有意或者无意都没再谈论有关贺云峥的事。
两人刚找到甜品店正准备进去的时候，方如诗却突然间给贺熙打了个电话，让贺熙现在赶紧会老宅，就匆匆挂了电话。
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听她语气这么急，程雨瑶料想是出了什么事，也没留贺熙，让她赶紧先回去，别真是有什么紧要事给耽搁了。
贺熙有些愧疚，觉得把程雨瑶自己一个人丢下不好，但想到刚刚自己母亲那语气，贺熙也没敢多留，就匆匆忙忙先走了。
余下程雨瑶一个人，她也没有了吃甜品，或者继续逛街的心思，就准备自己打车回去。
刚出到商场门口，忽然间身后却是传来一道声音喊住了她：“程雨瑶？”
程雨瑶怔了下，回头，眼前是个三十左右，西装革履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平框眼镜，斯文俊雅，算不得多帅的脸庞，但在人群中却也极为显眼有辨识度。
彼时正挑着眉，用一种意外的眼神看着她。
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之前在邮轮上跟蒋雪涵一起的卢东林。
眼里闪过一抹讶异，程雨瑶颔首：“卢总。”
卢东林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迈着步伐走到了程雨瑶的跟前：“真巧，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刚刚，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程雨瑶扯了扯唇角，“是挺巧的。”
卢东林打量了程雨瑶一眼，轻挑着眉：“自己一个人？”
眸色微闪，程雨瑶如实说：“跟朋友来的，她有事先走了。”
卢东林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似乎在沉吟着什么。
程雨瑶跟卢东林不熟，也就在邮轮上见过，加上他似乎跟蒋雪涵关系‘很好’彼时撞见，程雨瑶不免有些尴尬，便说：“卢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卢东林忽然间抬头，问她：“赶时间吗？”
程雨瑶愕然，迟疑了下说：“不赶……”
“那正好。”卢东林动了动唇角，轻笑着看她：“能请你帮我挑个礼物吗？”
闻言，程雨瑶不解地看着他，紧皱的眉，像是在思考卢东林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东林也没继续卖关子，说道：“今天是我一个朋友生日，我也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想请你帮忙参考下，帮我挑个礼物送她。”
“卢总，这不……”程雨瑶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卢东林已经抢先说：“就耽搁你一点时间可以吗？这事对我挺重要的，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
他看着程雨瑶的双眸格外真诚诚恳，甚至有点过分的轻快熟稔……
她跟卢东林的关系还没这么熟吧？
而且，卢东林跟贺云峥的关系也并不好……
一抹疑虑油然而生，程雨瑶脸上不显，颔首说：“那行吧，不过我挑的，你女朋友不一定会喜欢。”
“女朋友？”卢东林低语了句，眼里闪过一抹讽刺，但很快被他敛了下去：“不是女朋友。”
程雨瑶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隐隐猜测，卢东林口中的这个女生，应该是蒋雪涵。
不过她不清楚卢东林跟蒋雪涵的关系，也就没轻易下定论。
程雨瑶在挑选礼物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而卢东林一副任凭程雨瑶做主的模样，压根没有提供意见的意思，程雨瑶也只能硬着头皮给选了一条简约经典款的宝石手链。
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等刷卡从品牌店出来的时候，卢东林忽然间将其中印着logo的小纸袋递给了程雨瑶，“给你。”
程雨瑶这才注意到，卢东林手里竟然拿提着两个精致的小纸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选的一个。
程雨瑶摇了摇头，婉拒：“谢谢你的好意，但卢总，我不能收。”
被拒绝卢东林也不恼，反而是微微一笑：“不是什么贵重的，劳烦你帮我挑选了礼物，解决了我这大难题，这算是我小小的心意。”
温和的态度，绅士风度偏偏。
跟之前在邮轮上易怒的形象截然不同，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程雨瑶跟他接触不多，但对卢东林印象也不算坏。
但挑选礼物也确实没耽搁她多少时间，甚至可以说是举手之劳。
这家品牌店的东西，随便一件首饰，最低也是五位数起，都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高。
对于卢东林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程雨瑶来说，这份礼物俨然已经贵重，不是随便可以收下的小玩意了。
她态度坚决：“真的不用。”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卢东林在商场混迹打滚多年，看人的眼光也颇为老辣，见程雨瑶不是假意推辞，而是真的不肯收，便也没勉强她。
将提着礼盒袋的手收回去，想到了什么，卢东林又抬眸问她：“我要没记错的话，你是住风尚小区吧？刚好顺路，我送你回去？”
闻言，程雨瑶惊愕地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住那？”
将她的情绪收入眼中，卢东林也没卖关子，语气温和的解释：“我也住那，只不过你应该没注意到我。”
见她还有些犹豫，卢东林又笑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拐去卖了的。否则，贺云峥可不会放过我。”半打趣的话，让本想拒绝的程雨瑶打消了疑虑，想了想，她也没再拒绝：“那就麻烦你了。”
到停车场，卢东林主动给程雨瑶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她上车时。
程雨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网络上那句。
男人的副驾驶，是留给自己的伴侣的。
便说：“我坐后面吧。”
卢东林眼里闪过一抹情绪，也没勉强程雨瑶。
车厢内一瞬的寂静，卢东林放了一首粤曲老歌，缓解了下气氛。
忽然间问她：“今天是周末，怎么没跟贺云峥一起？”
程雨瑶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汽车，眸色闪了闪，缓声说：“他忙。”
卢东林开着车，扣着方向盘的指节敲了敲，似是漫不经心地说：“男人再忙，也还是得抽时间多陪陪自己妻儿的，光有事业可不行。不过贺云峥这身份地位，也确实不用再那么拼。”
平缓的声音，落在程雨瑶的耳里，心情不由得多了几分复杂。
扯了扯唇角，她凝视着窗外，略微不自在的说：“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
话音刚来，卢东林便语气笃定地说：“你很护着他。”
睫毛轻颤，程雨瑶不答反问：“他是我丈夫，我不应该护着他吗？”
卢东林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笑了笑：“能娶到你，贺云峥运气挺不错的。”
“卢总这话说的，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程雨瑶的声音很轻，但结尾那轻轻的笑意落在卢东林的耳里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程雨瑶给反将了一军，不住失笑：“想不到你也会开这种玩笑，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卢总想象中，我是什么样的？”程雨瑶反问：“木讷？懦弱，不善言辞？”
卢东林不语，但意思不言而喻。
程雨瑶勾了勾唇角，没反驳也没承认。
心中那股疑惑更甚。
从碰见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如果一开始程雨瑶还不确定，但经过刚刚那几句谈话，程雨瑶已经肯定，卢东林有话想跟她说。
甚至……
程雨瑶还没想明白，卢东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卢东林却突然间说：“贺太太，等会，你跟我一起去吧，保证有惊喜送你。”
闻言，程雨瑶脸色一变，“卢总……”
“别急着拒绝我，你还有五分钟考虑。”卢东林透着后视镜，别有深意地看了程雨瑶一眼：“你应该猜得出来，我是要给谁过生日。”
程雨瑶蹙着眉，却是默认了卢东林的话。
卢东林没再卖关子，他说：“小涵一直喜欢贺云峥，蒋伯父也有意撮合他们。贺太太，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成为别人的丈夫，是吧？”
百世商城。
贺熙见程雨瑶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由得关心问道：“大嫂，你是有心事吗？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程雨瑶摇了摇头，莞尔着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今天是周末，贺熙难得放假，便找程雨瑶一起逛街。
好不容易不用老实呆在家里当淑女，在学校当乖学生的贺熙过于兴奋，一下子逛得都没注意了时间，经程雨瑶这一说，才注意到她们逛了两个多小时了。
贺熙见她这么说，倒也没多想，脸颊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太高兴了，都没注意到我们逛了这么久了。那大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会？我听同学说，这家商场刚开了一家甜品屋，东西挺好吃的，要不要去试试？”
“好。”程雨瑶颔首，并没有拒绝贺熙的提议。
也没说她其实没有那么累，只是在想程家跟贺云峥的事，才一时间走了神。
贺熙让身后跟着的两个保镖，把刚刚买的东西，都先拿到车上放好，两人这才去找那家甜品店。
想到了什么，贺熙犹豫了一下，问程雨瑶：“大嫂，你跟大哥最近还好吗？”
没想到贺熙会突然间问起她跟贺云峥的事，程雨瑶怔了下，不答反问她：“怎么关心起我跟你大哥的事了？”
虽然贺熙还在上高中，两人也差了七八岁，但姑嫂之间的关系却还不错，尤其是那次林艳借题发挥，想羞辱她们，被程雨瑶反打脸的事后，贺熙跟程雨瑶联系的更频繁。
常常在微信上跟程雨瑶聊天，偶尔周末也会约程雨瑶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
但两人却很少会提起程雨瑶跟贺云峥的事。
乍然被贺熙这么问起，程雨瑶难免不惊讶。
贺熙睫毛闪了闪，抿着粉唇，似乎在纠结，少许，才说：“也没什么，就是很少听你提起大哥。”
“云峥他工作忙。”简言意骇的话，贺熙一下子就明白了程雨瑶的意思。
“大嫂，我不是故意问你的，我……”
程雨瑶见她一脸紧张，忍不住笑了下，温和的说：“我又没生气，你不用紧张，这也是事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程雨瑶跟贺云峥结婚已经三年多了，当初她们因为什么结婚，在贺家并非秘密。
而贺云峥对她如何，贺家的人，也都清楚。
这也是，之前林燕敢找她麻烦说那样的话的原因。
一开始，她或许还会在意。
但时间一长，程雨瑶也就看开了。
更不会因为贺熙一句无心的话就跟她计较。
“嗯。”贺熙点了点头，没把原本想问的话再说出来。
想到了什么，她又问她：“对了大嫂，下周二我大表哥订婚，你要去吗？大哥应该有收到请帖了的。”
闻言，程雨瑶有些讶异。
但这事她没听贺云峥说起过，而且贺云峥这段时间对她冷淡的态度，他应该不会让她一起去的……
不过看着贺熙琥珀色的眼瞳，程雨瑶也没把话说死，只是笑了笑：“看情况吧，不一定能请假。”
贺熙眨了眨眼点头，两人便聊起了其他话题，有意或者无意都没再谈论有关贺云峥的事。
两人刚找到甜品店正准备进去的时候，方如诗却突然间给贺熙打了个电话，让贺熙现在赶紧会老宅，就匆匆挂了电话。
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听她语气这么急，程雨瑶料想是出了什么事，也没留贺熙，让她赶紧先回去，别真是有什么紧要事给耽搁了。
贺熙有些愧疚，觉得把程雨瑶自己一个人丢下不好，但想到刚刚自己母亲那语气，贺熙也没敢多留，就匆匆忙忙先走了。
余下程雨瑶一个人，她也没有了吃甜品，或者继续逛街的心思，就准备自己打车回去。
刚出到商场门口，忽然间身后却是传来一道声音喊住了她：“程雨瑶？”
程雨瑶怔了下，回头，眼前是个三十左右，西装革履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平框眼镜，斯文俊雅，算不得多帅的脸庞，但在人群中却也极为显眼有辨识度。
彼时正挑着眉，用一种意外的眼神看着她。
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之前在邮轮上跟蒋雪涵一起的卢东林。
眼里闪过一抹讶异，程雨瑶颔首：“卢总。”
卢东林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迈着步伐走到了程雨瑶的跟前：“真巧，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刚刚，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程雨瑶扯了扯唇角，“是挺巧的。”
卢东林打量了程雨瑶一眼，轻挑着眉：“自己一个人？”
眸色微闪，程雨瑶如实说：“跟朋友来的，她有事先走了。”
卢东林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似乎在沉吟着什么。
程雨瑶跟卢东林不熟，也就在邮轮上见过，加上他似乎跟蒋雪涵关系‘很好’彼时撞见，程雨瑶不免有些尴尬，便说：“卢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卢东林忽然间抬头，问她：“赶时间吗？”
程雨瑶愕然，迟疑了下说：“不赶……”
“那正好。”卢东林动了动唇角，轻笑着看她：“能请你帮我挑个礼物吗？”
闻言，程雨瑶不解地看着他，紧皱的眉，像是在思考卢东林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东林也没继续卖关子，说道：“今天是我一个朋友生日，我也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想请你帮忙参考下，帮我挑个礼物送她。”
“卢总，这不……”程雨瑶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卢东林已经抢先说：“就耽搁你一点时间可以吗？这事对我挺重要的，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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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卢东林的关系还没这么熟吧？
而且，卢东林跟贺云峥的关系也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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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卢东林低语了句，眼里闪过一抹讽刺，但很快被他敛了下去：“不是女朋友。”
程雨瑶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隐隐猜测，卢东林口中的这个女生，应该是蒋雪涵。
不过她不清楚卢东林跟蒋雪涵的关系，也就没轻易下定论。
程雨瑶在挑选礼物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而卢东林一副任凭程雨瑶做主的模样，压根没有提供意见的意思，程雨瑶也只能硬着头皮给选了一条简约经典款的宝石手链。
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等刷卡从品牌店出来的时候，卢东林忽然间将其中印着logo的小纸袋递给了程雨瑶，“给你。”
程雨瑶这才注意到，卢东林手里竟然拿提着两个精致的小纸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选的一个。
程雨瑶摇了摇头，婉拒：“谢谢你的好意，但卢总，我不能收。”
被拒绝卢东林也不恼，反而是微微一笑：“不是什么贵重的，劳烦你帮我挑选了礼物，解决了我这大难题，这算是我小小的心意。”
温和的态度，绅士风度偏偏。
跟之前在邮轮上易怒的形象截然不同，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程雨瑶跟他接触不多，但对卢东林印象也不算坏。
但挑选礼物也确实没耽搁她多少时间，甚至可以说是举手之劳。
这家品牌店的东西，随便一件首饰，最低也是五位数起，都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高。
对于卢东林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程雨瑶来说，这份礼物俨然已经贵重，不是随便可以收下的小玩意了。
她态度坚决：“真的不用。”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卢东林在商场混迹打滚多年，看人的眼光也颇为老辣，见程雨瑶不是假意推辞，而是真的不肯收，便也没勉强她。
将提着礼盒袋的手收回去，想到了什么，卢东林又抬眸问她：“我要没记错的话，你是住风尚小区吧？刚好顺路，我送你回去？”
闻言，程雨瑶惊愕地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住那？”
将她的情绪收入眼中，卢东林也没卖关子，语气温和的解释：“我也住那，只不过你应该没注意到我。”
见她还有些犹豫，卢东林又笑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拐去卖了的。否则，贺云峥可不会放过我。”半打趣的话，让本想拒绝的程雨瑶打消了疑虑，想了想，她也没再拒绝：“那就麻烦你了。”
到停车场，卢东林主动给程雨瑶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她上车时。
程雨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网络上那句。
男人的副驾驶，是留给自己的伴侣的。
便说：“我坐后面吧。”
卢东林眼里闪过一抹情绪，也没勉强程雨瑶。
车厢内一瞬的寂静，卢东林放了一首粤曲老歌，缓解了下气氛。
忽然间问她：“今天是周末，怎么没跟贺云峥一起？”
程雨瑶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汽车，眸色闪了闪，缓声说：“他忙。”
卢东林开着车，扣着方向盘的指节敲了敲，似是漫不经心地说：“男人再忙，也还是得抽时间多陪陪自己妻儿的，光有事业可不行。不过贺云峥这身份地位，也确实不用再那么拼。”
平缓的声音，落在程雨瑶的耳里，心情不由得多了几分复杂。
扯了扯唇角，她凝视着窗外，略微不自在的说：“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
话音刚来，卢东林便语气笃定地说：“你很护着他。”
睫毛轻颤，程雨瑶不答反问：“他是我丈夫，我不应该护着他吗？”
卢东林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笑了笑：“能娶到你，贺云峥运气挺不错的。”
“卢总这话说的，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程雨瑶的声音很轻，但结尾那轻轻的笑意落在卢东林的耳里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程雨瑶给反将了一军，不住失笑：“想不到你也会开这种玩笑，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卢总想象中，我是什么样的？”程雨瑶反问：“木讷？懦弱，不善言辞？”
卢东林不语，但意思不言而喻。
程雨瑶勾了勾唇角，没反驳也没承认。
心中那股疑惑更甚。
从碰见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如果一开始程雨瑶还不确定，但经过刚刚那几句谈话，程雨瑶已经肯定，卢东林有话想跟她说。
甚至……
程雨瑶还没想明白，卢东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卢东林却突然间说：“贺太太，等会，你跟我一起去吧，保证有惊喜送你。”
闻言，程雨瑶脸色一变，“卢总……”
“别急着拒绝我，你还有五分钟考虑。”卢东林透着后视镜，别有深意地看了程雨瑶一眼：“你应该猜得出来，我是要给谁过生日。”
程雨瑶蹙着眉，却是默认了卢东林的话。
卢东林没再卖关子，他说：“小涵一直喜欢贺云峥，蒋伯父也有意撮合他们。贺太太，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成为别人的丈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