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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对面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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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浅予和副官背着极其虚弱的萧凛踉踉跄跄的朝着医疗队艰难的走去。萧赋目送他们离开，脸上的表情骤的凝重起来，他咬紧牙关，目光坚定且凶狠，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垂在身子两侧，用力之猛就连手指的骨节都被攥得“咔咔”作响。
他忽地转过身去，嘶吼着下了命令道：“全体都有，集中火力朝十点钟方向进攻！”
萧凛的家底厚到完全能和正规军媲美，国家军队一般以师为单位，精锐的中央军，一个师一万余人，步骑手枪三千八百枝，掷弹筒两百五十具，轻机枪两百七十三挺，重机枪五十挺，野山炮十门。
可这种装备只有二十几个德械师才达到，其他的连三分之二都达不到。太多其他军队的武器都是缴获的，性能和数量远远达不到上述情况。也就是说，很多时候都是几名战士共用一把武器，甚至还会有有枪没子弹的情况出现。
可是仅仅是萧凛分散在一方的两个营，不仅人手一把枪，子弹充足。而且有掷弹筒三具，轻机枪十三挺，重机枪两挺，山炮一门。
随着萧赋这一声令下，所有火力都朝着十点钟方向聚集，密密麻麻的子弹雨，混着灿烂的大炮烟花，在敌方阵地里绽放。没用多一会儿，十点钟方向已经几乎没有回击了，也就是说，那里被炸出了一个缺口。
萧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中的兴奋之情无以言表，他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赶忙扭头叫了一声跟着自己的刘副官道：“你，带着一个营，轻装到敌后包抄，将少部分人分散在敌人周围，只留三、点钟方向的缺口，旨在和我们呼应，千万注意安全，最大限度的压制伤亡。”
刘副官接到命令以后，立即带人离开。
萧赋又接着排兵布阵道：“所有轻机枪和步枪停止攻击，只留重型武器，火力加强，分散攻击。”
萧赋扭头叫来了通讯兵，道：“告诉其余三个面儿的人，抽出一半的兵力去以我为基准点，三、点钟的方向包抄。注意我方伤亡，尽量抓活的。”
一切安排妥当。对方无论从武器还是兵力来讲，也十分霸道。十点钟好不容易打出的缺口，很快就被填满了。
但很明显，对方只是防卫而已，火力虽然均匀分散，但是总体上少了很多。
萧赋胸有成竹的勾起嘴角，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集中火力，再朝十点钟方向进攻！”萧赋下命令道。
重型武器都是机枪大炮的，十点钟的防御火力肯定是抵御不了什么，很快就又被打出了一个缺口。
“长官！怎么办！对方火力太强了！我们十点钟的方向很快就要守不住了。”
“必须补上，留人掩护，全军准备撤退。”
十点钟的方向很快又被补上。
萧赋估摸着时间，刘副官的人应该已经到了。他命人发出一弹土炮，射程近，烟也大，当作信号弹用。
土炮落在了敌我双方一线战壕之间，刘副官接到信号，立即从周围密集的做点击，迷惑敌人。
“长官！我们好像被包围了。他们想打出一个缺口包抄我们。现在如果往后撤退，被追击的可能性很大，从枪声来听，只有东北方向稍微薄弱些。”
“那就往东北方向撤退。”
这帮没脑子的人，就像褪了毛的鸡，一个一个自己迫不及待地跳进萧赋已经准备多时的，加了葱姜大蒜的炖锅之中。
敌人的部队肆意的朝着东北角撤退。一迈进射程范围，士兵就纷纷上了枪栓，准备攻击。带头的营长赶忙伸手阻止。
“等会儿，等全进了包围圈再打也不晚。”
先头的部队恐有埋伏，走的很慢，防御也很牢固。可当打头的人安然无恙的走出这个包围圈以后，后面的部队彻底放松了警惕，撒丫子的狂奔。
“攻击！”
一声令下，全团几乎一半的火力发了疯似的朝着敌人扑去，如同烟火猛兽，将那些脆弱的生命吞食，嚼得连骨头都不剩。
“撤退，快撤退！”
敌人溃不成军，胜利的来临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
萧家的部队从四面八方朝着敌人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溃不成军的敌人四处逃窜。
“赢了！”
将士们爽朗的笑声震耳欲聋久久不绝。
“副官，怎么样？”萧赋满意的拍着副官的肩膀，难掩内心喜悦之情。
副官乐的合不拢嘴，道：“少帅，我们这一仗打的太漂亮了。伤亡不到一个排，俘虏十三人，缴获了重机枪三挺，还有一门迫击炮。”
萧赋一听俘虏两个字，眼睛中瞬间闪烁起了光芒，他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副官道：“有俘虏？快，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看押俘虏的地方走去，可是到了地方，眼前的一切却让二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
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战俘，顺序排成一个圈，齐刷刷的躺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口吐白沫，显然人已经凉了。
萧赋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目光久久的停留在这一串诡异的尸体阵上。
“这...这这这这是咋会事儿啊？”副官被惊得结巴。
“是扶、桑。”萧赋沉沉的说道。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是扶、桑？”副官不解的询问道。
“你看。”萧赋指了指尸体阵，道：“每一个尸体都是紧密相连，组成一个圈，头挨着手，上一个喂了毒药给下一个，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俘虏。这一看就是扶、桑的手笔。”
副官皱起眉，忧心忡忡的说道：“难道...这次跟我们交战的，也是扶、桑的队伍。”
萧赋冷笑了一声，道：“不然呢？”萧赋从地上捡起一枚子弹，搁在眼前旋转了几下道：“这子弹上刻着扶、桑文字，而且刚才缴获的迫击炮，是步兵92式，只有扶、桑才有的。”
副官不解，不停的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扶、桑怎么会摸到这里来，这里偏僻还隐蔽，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来攻击练兵场？”
萧赋若有深意的望着狼藉的战场，低声呢喃道：“我猜，他们还会来。”
确认敌人不会回头打个措手不及之后，萧赋心系萧凛的安危，一刻不停的迅速前往医疗队。
一进门儿，萧赋看见萧凛正躺在手术台上，李佳峰双手戴着橡胶手套，手足无措的站在手术台边，迟迟不敢动手。
这显然是萧赋想象不到的，他以为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会是一个已经平安无事的萧凛。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迟迟不动手术？”萧赋冲到李佳峰面前，双手紧紧的攥住李佳峰的衣领，双目瞪得老大，目光直勾勾的，白眼球上细细密密的分布着鲜红的血丝，十分骇人。
李佳峰一脸无奈，连忙解释道：“少帅，您稍安勿躁，将军的情况属实是很特殊，如果是近距离射击的话，是贯穿伤。但是由于射程较远，所以子弹的威力也大大减小，所以子弹嵌入了体内。肩部中弹原本没什么事儿，但是不巧的是，这个弹道是从上到下的，在最深处停留的位置，原地进行了旋转，有了一个血腔。子弹刚好堵住了这个腔的开口，防止大出血。可是一旦选择拆除子弹，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大出血。我们现在的条件很是简陋，如果大出血，可能不能很好的进行补血。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萧赋听完，立即开始解身上的军装，同时吩咐道：“立即进行手术，我主刀，李队长和叶浅予留下，其余人全部退出去。”
萧赋快速的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做着术前准备。
“给病人注射镇定剂和麻醉剂，双手双脚用柔软的布条绑在床上，防止手术过程中滑落。”萧赋说道。
叶浅予将纱布包裹棉花，开始牵引捆绑，李佳峰手拿剪刀，一点一点儿的剪开萧凛中弹创口周遭的衣物，然后再用棉签沾着碘伏和碘酒，对创口处的泥土和血痂进行清理。
取弹手术是非常复杂的，寻常外科医生根本不会做，只有经验丰富的军医，才对这方面有把握。为什么说取弹手术复杂，举个例子，5.56mm的北约标准弹药，一般在200m距离击中人体时，会因为自身质量小而受到巨大阻力。在体内会随裂成很多小的碎片，而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整个弹头。
萧赋沿着子弹弹道旋入的位置，向两边做侧切。锋利的刀尖，划过脆弱的皮肤，留下一道深深的切口，露着里面鲜红的血肉。
子弹就在不深的地方，肉眼都可以看到金属尾部。
萧赋忽地开口问道：“针灸止血，能涉及到肌肉层深层吗？”
“什么？”叶浅予没听懂，下意识的问道。
“也就是说，你可以用针灸让人暂时停止心跳吗？”萧赋问道。
李佳峰豁然开朗，兴奋的说道：“少帅说的是啊，子弹的形成的血腔正处于心脏旁，若是能片刻的停止或者减缓心跳，就能将大出血的风险降低很多。”
叶浅予想了想，道：“可以，不过只能有三分钟，再多我恐怕会有危险。”
叶浅予和副官背着极其虚弱的萧凛踉踉跄跄的朝着医疗队艰难的走去。萧赋目送他们离开，脸上的表情骤的凝重起来，他咬紧牙关，目光坚定且凶狠，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垂在身子两侧，用力之猛就连手指的骨节都被攥得“咔咔”作响。
他忽地转过身去，嘶吼着下了命令道：“全体都有，集中火力朝十点钟方向进攻！”
萧凛的家底厚到完全能和正规军媲美，国家军队一般以师为单位，精锐的中央军，一个师一万余人，步骑手枪三千八百枝，掷弹筒两百五十具，轻机枪两百七十三挺，重机枪五十挺，野山炮十门。
可这种装备只有二十几个德械师才达到，其他的连三分之二都达不到。太多其他军队的武器都是缴获的，性能和数量远远达不到上述情况。也就是说，很多时候都是几名战士共用一把武器，甚至还会有有枪没子弹的情况出现。
可是仅仅是萧凛分散在一方的两个营，不仅人手一把枪，子弹充足。而且有掷弹筒三具，轻机枪十三挺，重机枪两挺，山炮一门。
随着萧赋这一声令下，所有火力都朝着十点钟方向聚集，密密麻麻的子弹雨，混着灿烂的大炮烟花，在敌方阵地里绽放。没用多一会儿，十点钟方向已经几乎没有回击了，也就是说，那里被炸出了一个缺口。
萧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中的兴奋之情无以言表，他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赶忙扭头叫了一声跟着自己的刘副官道：“你，带着一个营，轻装到敌后包抄，将少部分人分散在敌人周围，只留三、点钟方向的缺口，旨在和我们呼应，千万注意安全，最大限度的压制伤亡。”
刘副官接到命令以后，立即带人离开。
萧赋又接着排兵布阵道：“所有轻机枪和步枪停止攻击，只留重型武器，火力加强，分散攻击。”
萧赋扭头叫来了通讯兵，道：“告诉其余三个面儿的人，抽出一半的兵力去以我为基准点，三、点钟的方向包抄。注意我方伤亡，尽量抓活的。”
一切安排妥当。对方无论从武器还是兵力来讲，也十分霸道。十点钟好不容易打出的缺口，很快就被填满了。
但很明显，对方只是防卫而已，火力虽然均匀分散，但是总体上少了很多。
萧赋胸有成竹的勾起嘴角，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集中火力，再朝十点钟方向进攻！”萧赋下命令道。
重型武器都是机枪大炮的，十点钟的防御火力肯定是抵御不了什么，很快就又被打出了一个缺口。
“长官！怎么办！对方火力太强了！我们十点钟的方向很快就要守不住了。”
“必须补上，留人掩护，全军准备撤退。”
十点钟的方向很快又被补上。
萧赋估摸着时间，刘副官的人应该已经到了。他命人发出一弹土炮，射程近，烟也大，当作信号弹用。
土炮落在了敌我双方一线战壕之间，刘副官接到信号，立即从周围密集的做点击，迷惑敌人。
“长官！我们好像被包围了。他们想打出一个缺口包抄我们。现在如果往后撤退，被追击的可能性很大，从枪声来听，只有东北方向稍微薄弱些。”
“那就往东北方向撤退。”
这帮没脑子的人，就像褪了毛的鸡，一个一个自己迫不及待地跳进萧赋已经准备多时的，加了葱姜大蒜的炖锅之中。
敌人的部队肆意的朝着东北角撤退。一迈进射程范围，士兵就纷纷上了枪栓，准备攻击。带头的营长赶忙伸手阻止。
“等会儿，等全进了包围圈再打也不晚。”
先头的部队恐有埋伏，走的很慢，防御也很牢固。可当打头的人安然无恙的走出这个包围圈以后，后面的部队彻底放松了警惕，撒丫子的狂奔。
“攻击！”
一声令下，全团几乎一半的火力发了疯似的朝着敌人扑去，如同烟火猛兽，将那些脆弱的生命吞食，嚼得连骨头都不剩。
“撤退，快撤退！”
敌人溃不成军，胜利的来临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
萧家的部队从四面八方朝着敌人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溃不成军的敌人四处逃窜。
“赢了！”
将士们爽朗的笑声震耳欲聋久久不绝。
“副官，怎么样？”萧赋满意的拍着副官的肩膀，难掩内心喜悦之情。
副官乐的合不拢嘴，道：“少帅，我们这一仗打的太漂亮了。伤亡不到一个排，俘虏十三人，缴获了重机枪三挺，还有一门迫击炮。”
萧赋一听俘虏两个字，眼睛中瞬间闪烁起了光芒，他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副官道：“有俘虏？快，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看押俘虏的地方走去，可是到了地方，眼前的一切却让二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
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战俘，顺序排成一个圈，齐刷刷的躺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口吐白沫，显然人已经凉了。
萧赋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目光久久的停留在这一串诡异的尸体阵上。
“这...这这这这是咋会事儿啊？”副官被惊得结巴。
“是扶、桑。”萧赋沉沉的说道。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是扶、桑？”副官不解的询问道。
“你看。”萧赋指了指尸体阵，道：“每一个尸体都是紧密相连，组成一个圈，头挨着手，上一个喂了毒药给下一个，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俘虏。这一看就是扶、桑的手笔。”
副官皱起眉，忧心忡忡的说道：“难道...这次跟我们交战的，也是扶、桑的队伍。”
萧赋冷笑了一声，道：“不然呢？”萧赋从地上捡起一枚子弹，搁在眼前旋转了几下道：“这子弹上刻着扶、桑文字，而且刚才缴获的迫击炮，是步兵92式，只有扶、桑才有的。”
副官不解，不停的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扶、桑怎么会摸到这里来，这里偏僻还隐蔽，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来攻击练兵场？”
萧赋若有深意的望着狼藉的战场，低声呢喃道：“我猜，他们还会来。”
确认敌人不会回头打个措手不及之后，萧赋心系萧凛的安危，一刻不停的迅速前往医疗队。
一进门儿，萧赋看见萧凛正躺在手术台上，李佳峰双手戴着橡胶手套，手足无措的站在手术台边，迟迟不敢动手。
这显然是萧赋想象不到的，他以为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会是一个已经平安无事的萧凛。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迟迟不动手术？”萧赋冲到李佳峰面前，双手紧紧的攥住李佳峰的衣领，双目瞪得老大，目光直勾勾的，白眼球上细细密密的分布着鲜红的血丝，十分骇人。
李佳峰一脸无奈，连忙解释道：“少帅，您稍安勿躁，将军的情况属实是很特殊，如果是近距离射击的话，是贯穿伤。但是由于射程较远，所以子弹的威力也大大减小，所以子弹嵌入了体内。肩部中弹原本没什么事儿，但是不巧的是，这个弹道是从上到下的，在最深处停留的位置，原地进行了旋转，有了一个血腔。子弹刚好堵住了这个腔的开口，防止大出血。可是一旦选择拆除子弹，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大出血。我们现在的条件很是简陋，如果大出血，可能不能很好的进行补血。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萧赋听完，立即开始解身上的军装，同时吩咐道：“立即进行手术，我主刀，李队长和叶浅予留下，其余人全部退出去。”
萧赋快速的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做着术前准备。
“给病人注射镇定剂和麻醉剂，双手双脚用柔软的布条绑在床上，防止手术过程中滑落。”萧赋说道。
叶浅予将纱布包裹棉花，开始牵引捆绑，李佳峰手拿剪刀，一点一点儿的剪开萧凛中弹创口周遭的衣物，然后再用棉签沾着碘伏和碘酒，对创口处的泥土和血痂进行清理。
取弹手术是非常复杂的，寻常外科医生根本不会做，只有经验丰富的军医，才对这方面有把握。为什么说取弹手术复杂，举个例子，5.56mm的北约标准弹药，一般在200m距离击中人体时，会因为自身质量小而受到巨大阻力。在体内会随裂成很多小的碎片，而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整个弹头。
萧赋沿着子弹弹道旋入的位置，向两边做侧切。锋利的刀尖，划过脆弱的皮肤，留下一道深深的切口，露着里面鲜红的血肉。
子弹就在不深的地方，肉眼都可以看到金属尾部。
萧赋忽地开口问道：“针灸止血，能涉及到肌肉层深层吗？”
“什么？”叶浅予没听懂，下意识的问道。
“也就是说，你可以用针灸让人暂时停止心跳吗？”萧赋问道。
李佳峰豁然开朗，兴奋的说道：“少帅说的是啊，子弹的形成的血腔正处于心脏旁，若是能片刻的停止或者减缓心跳，就能将大出血的风险降低很多。”
叶浅予想了想，道：“可以，不过只能有三分钟，再多我恐怕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