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比试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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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向菁华郡主，想看出什么，安郡王府此时只有菁华郡主在，只是她们没有在菁华郡主脸上看出什么，心中更多了猜测，想到前段时间听到的。
吴家的人都看着萧柔柔，纪家的人也是。
萧柔柔笑容娇美，带着人坐了下来。
纪老夫人认出这位楚王府二夫人是老四媳妇的庶妹，只是并没有问。
不一会，靖康侯府老太君也来了，扶着孙女的手，叶蓁看到了菁姐姐，她已经把设计图整理好，铺子在装修了，她找时间设计了好几套成衣，菁姐姐只看过她一开始的装潢设计图，怀郡王老太妃身体不适没有来。
各府收到请帖的都来了。
“娘。”
没有多久，黄色禙子白色绣花襦裙和长公主五分相似甜美可人的少女带着庶妹还有各府的少女走了过来，冲到长公主面前，看到三公主：“表姐。”
“过来了？”长公主看了看女儿还有女儿身后的庶女，让人去问问。
知道烨哥儿一群小子在比试射箭，驸马和几个府的在书房说着话，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女儿，看向萧菁菁对着女儿：“那位是你菁表姐，你们小的时候见过，还记得吗？”
少女是宝珠郡主，看向萧菁菁，带着好奇：“记得，菁表姐。”
“表妹。”
萧菁菁站了起来。
“以后多走动，你菁表姐成了亲，嫁到了纪家，你也不小了。”长公主又说。
宝珠郡主点了点头，很好奇：“听说菁表姐是第一才女？”
“一会好好向你菁表姐讨教一下就知道。”长公主开口，看向菁丫头。
宝珠郡主又认真的点点头。
三公主很不屑。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既然是花宴，怎么能少了赏花，还有吟诗作对，投壶，前两日下过雨，花园里百花齐放，并不热，长公主让宫人把准备好的花搬出来，带着人赏花，吟诗作对。
喜欢投壶的也可以投壶。
“菁姐姐。”
“蓁妹妹。”萧菁菁看到叶蓁扶着老太君走过来，开口。
几家合在一起。
“去吧，不用扶，你这丫头，祖母还不知道你？祖母不用你扶着。”靖康侯老太君知道孙女早就想过去，没有让孙女扶，扶住身边嬷嬷，和吴老夫人纪老夫人几人说着话。
叶蓁走到菁姐姐身边：“菁姐姐，纪二婶婶纪三婶婶。”
“蓁姐儿。”郑氏柳氏也笑着开口。
叶蓁拉住菁姐姐的手，看了眼萧柔柔方向，小声的：“菁姐姐，那不是萧柔柔，怎么？”
萧菁菁点头。
叶蓁知道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萧柔柔居然成了楚王府二房的夫人。
“菁姐姐我设计了几套成衣了，铺子也在装修。”叶蓁又看了眼顾瑶，对着菁姐姐。
“菁姐姐到时看看怎么样。”
“好。”
萧菁菁道。
“蓁姐儿设计了几套成衣了？”郑氏柳氏在一边听到，开口问。
“嗯，纪二婶婶纪三婶婶有没有设计成衣。”叶蓁也问。
“哪里那么快，我们还在想，蓁姐儿这么快就设计好，倒是想看看蓁姐儿设计的成衣是什么样子的。”郑氏柳氏一起说。
“我让人给纪二婶婶纪三婶婶送一份我设计的成衣图，纪二婶婶纪三婶婶看看。”叶蓁马上道。
“好，我们就等着了。”郑氏柳氏开口：“到时候我看再设计，铺子如何？”
“装了一小半了，纪二婶婶纪三婶婶到时候一起看看，哪里不好可以改。”叶蓁又道。
郑氏柳氏点头。
“表姐？”
吴雲拉着吴莲走了过来，对着柳氏郑氏行了一礼，好奇的看着表姐还有叶蓁，柳氏郑氏笑着：“蓁丫头要开店，正在说。”
“开店？”吴雲很感兴趣。
“嗯，我们要合开一家成衣店。”叶蓁神采十足，手一挥。
“雲丫头也感兴趣？”郑氏柳氏笑，看向蓁丫头和四弟妹。
萧菁菁没有说话。
“雲妹妹要是感兴趣可以入股，还有莲妹妹，纪二婶婶纪三婶婶各入了一股，菁姐姐你说呢，人多力量大，到时候我们多开几家。”叶蓁看了菁姐姐一眼，更是神采十足，觉得搞成股份制也不错。
萧菁菁点头。
吴雲最喜欢热闹，看表姐真的要和叶蓁一起开店，忙问起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想参加。
郑氏柳氏笑看着雲丫头和蓁丫头凑到一起，莲丫头站在一边，再次笑着摇头，萧菁菁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她看过去，是三公主。
三公主带着人走了过来，扯高气扬，宫人不知道公主殿下又要做什么，看向对面的菁华郡主。
“不知道三公主还有什么事。”
萧菁菁淡淡的，紫嫣秋雨也看着三公主。
“之前本公主说的，菁表姐还是想清楚，你是抢不过本公主的，到时候纪太傅休了你，你不要后悔！”
三公主昂着头，看也不看一边的人，骄纵道：“你现在把纪太傅还给我，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三公主，觉得可能吗？”萧菁菁也昂着头。
“为什么不可能，你要是聪明就照着本公主的话做。”三公主还要说什么：“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三公主尽管做。”萧菁菁开口，懒得再和三公主说什么，柳氏郑氏觉得三公主要是真的嫁到府里还不知道怎么闹，哪里有公主的气度，四弟妹比三公主强太多。
“你，等着瞧！”
三公主眼看萧菁菁还是这样不知好歹，不把她放在眼里，气死了。
“那就走着瞧吧，三公主。”萧菁菁没有生气，从容以待，一点也没有担心。
“公然想抢人夫君，还要不要脸。”吴雲和叶蓁也走了过来，吴雲走到表姐身边，三公主想抢纪四叔，也不看看纪四叔会不会喜欢她。
“对，还是公主。”叶蓁看不上三公主，她是现代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尊卑之分，更不会把三公主当回事，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晴，居然想抢人丈夫。
想到历史上的公主还有她看过的小说里的公主，也有想抢女主丈夫的，都被收拾得很惨，下场没有一个好的，这位三公主想当小三？
还是恶毒的小三，不过她也有些担心，这位三公主会不会像书里一样给菁姐姐带来麻烦。
吴莲觉得三公主不该这样。
“你们，你们。”三公主指着几人：“你们帮着菁表姐，你们以为自己又是什么。”
“总比身为公主还想抢人夫好。”叶蓁道。
“公主就不怕被人笑话？”吴雲跟着说。
三公主脸都气白了，她不会放过吴雲和叶蓁，她盯着萧菁菁：“本公主要和你比投壶。”三公主没有说比诗比别的，她知道萧菁菁作诗很厉害。
宫人想劝公主又不敢。
紫嫣秋雨松口气，她们知道三公主要是和郡主比投壶，郡主会赢，叶蓁也玩过投壶，知道古代人很喜欢玩。
不知道菁姐姐？郑氏柳氏看着四弟妹，不知道四弟妹会不会比，吴雲知道表姐投壶有多厉害，表姐应该答应，看三公主嚣张的样子！。
萧菁菁没有说话。
“你敢不敢和本公主比？我们就比投壶。”三公主又扯高气扬的看着萧菁菁：“要是输了就把纪太傅让给本公主！要是赢了，不，你不可能赢的。”
萧菁菁：“我不会和你比。”
“为什么，你是不是怕了，知道自己会输？”三公主不知道萧菁菁为什么不和她赌，气得不行，她不信了，恶狠狠的。
“公主殿下。”宫人开口。
“你们住嘴。”三公主直接让她们住嘴，瞪着萧菁菁，萧菁菁难道是怕了，知道会输，才不赌？一定是这样的，萧菁菁太可恨了，宫人不敢说话了。
“没有必要。”
萧菁菁不想和三公主无理取闹，转身就要走。
“不许走！”三公主狠狠跺了一下脚，冲上前拦住萧菁菁，拦在她的面前：“你必须和我比，不和本公主比就不许走。”今天她一定要让萧菁菁好看。
宫人忙跟着公主。
“我不会和你赌。”萧菁菁不可能拿四爷来赌，不管是赢还是输，四爷是她喜欢的人，是她欠了太多的人，不想和三公主再这样闹下去。
“你肯定是怕了。”三公主觉得萧菁菁就是怕了才这样说，她就要和她比，她要赢回纪太傅。
“三公主若是认为我是怕就认为好了，我不会拿四爷和你比。”
萧菁菁平静无波。
郑氏柳氏知道四弟妹的意思，没有必要比，吴雲叶蓁紫嫣秋雨也听出来了，吴莲也明白了表姐为什么不比。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和本公主比？”三公主还是不明白，还在说：“那我们就比投壶！”
前面的人已经走了一段，这时也听到了什么，看了过来。
吴老夫人纪老夫人靖康侯老太君本来在说话，听到三公主的声音，一下子看到三公主，眉头皱起眉头。
萧柔柔扶着身边婆子的手，也听到了，回头，像看好戏一样看着。
顾瑶没有什么表情，扶着祖母的手。
此刻长公主到了湖边，湖边放着各色的花，长公主停了下来，发现三丫头不在，问了女儿，知道三丫头在哪里：“去看看后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宫人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所有人都看着，片刻后，宫人小跑回来跪在地上行了一礼：“三公主殿下要和菁华郡主比投壶。”所有人都看着长公主。
“哦？”
长公主挑了一下眉头，投壶？她很快看到三丫头走了过来，还有菁丫头。
“表姐要和菁表姐比投壶，娘，表姐会赢还是菁表姐？”宝珠郡主带着好奇，她也喜欢玩投壶，不知道？
“娘怎么知道。”长公主笑：“要问你菁表姐和表姐。”
宝珠郡主很想知道。
“姑母。”三公主冲过来。
“我还说让你们比诗，你倒是好。”长公主看着三丫头，无奈的说：“花宴怎么能不比诗赏花。”
“姑母，我要和菁表姐比投壶。”三公主开口。
“表姐就不怕输吗？”宝珠郡主道。
“表妹。”三公主不高兴。
“好了好了，你表妹就是问问。”长公主虽然宠三丫头，也不愿意三丫头欺负自己的女儿。
“姑母，我要和菁表姐比试。”三公主又摇着长公主。
“这要问你菁表姐。”长公主道，所有人都知道长公主的意思，看向菁华郡主，顾瑶眼中闪过什么，黛眉看着姑娘，萧柔柔笑看向大姐姐。
大姐姐也在这一天吗？
她还以为大姐姐会一直一帆风顺呢，还想着该怎么让大姐姐掉下来，让纪家四爷纳妾，大姐姐失宠。
没想到这么快，她还没有做什么，她想的就发生，还不是别人，是最得宠的三公主。
她打听过了，三公主很喜欢纪家四爷，很久前就喜欢，被大姐姐抢走了，想要让大姐姐把纪家四爷让出来。
大姐姐不愿意，三公主不高兴了。
三公主是谁，那可是公主。
看来今日就是大姐姐倒霉的日子了，长公主显然更疼三公主，面对三公主，大姐姐能怎么样呢？身份再高能高过公主？
大姐姐在她们面前当然身份高，可是三公主比大姐姐更尊贵，她要是早知道三公主喜欢纪家四爷，她也不用再谋划，有三公主，公主要的，大姐姐敢真不给，只能自请和离，到时候还能不能嫁出去都不知道。
萧柔柔是越想越高兴。
都想哈哈大笑了。
吴家是不是想哭？
纪家哪里会不愿娶公主，指不定回去后就会想办法让大姐姐自请和离，她心中很是快意，等到那个时候，她会好好对大姐姐的。
她觉得她今日来就是为了看这一场好戏，说不定今日的花宴就是为了大姐姐。
“大姐姐怕输给我不敢和我比，姑母，你。”
三公主这时道。
“菁姐儿，三丫头想和你比投壶，你看？”长公主开了口转向菁丫头。
“三公主如果只是比投壶，我会比，如果还有别的要求，没有必要比。”萧菁菁态度很明确，昂着头。
“那就比投壶。”
长公主大概知道三丫头想比投壶是为了什么。
让人投壶的东西，移到这里。
－－－－－－题外话－－－－－－
卡得要死要活，从昨天到今天，先更，一会多写，写完早就写明天的，明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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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的人都看着萧柔柔，纪家的人也是。
萧柔柔笑容娇美，带着人坐了下来。
纪老夫人认出这位楚王府二夫人是老四媳妇的庶妹，只是并没有问。
不一会，靖康侯府老太君也来了，扶着孙女的手，叶蓁看到了菁姐姐，她已经把设计图整理好，铺子在装修了，她找时间设计了好几套成衣，菁姐姐只看过她一开始的装潢设计图，怀郡王老太妃身体不适没有来。
各府收到请帖的都来了。
“娘。”
没有多久，黄色禙子白色绣花襦裙和长公主五分相似甜美可人的少女带着庶妹还有各府的少女走了过来，冲到长公主面前，看到三公主：“表姐。”
“过来了？”长公主看了看女儿还有女儿身后的庶女，让人去问问。
知道烨哥儿一群小子在比试射箭，驸马和几个府的在书房说着话，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女儿，看向萧菁菁对着女儿：“那位是你菁表姐，你们小的时候见过，还记得吗？”
少女是宝珠郡主，看向萧菁菁，带着好奇：“记得，菁表姐。”
“表妹。”
萧菁菁站了起来。
“以后多走动，你菁表姐成了亲，嫁到了纪家，你也不小了。”长公主又说。
宝珠郡主点了点头，很好奇：“听说菁表姐是第一才女？”
“一会好好向你菁表姐讨教一下就知道。”长公主开口，看向菁丫头。
宝珠郡主又认真的点点头。
三公主很不屑。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既然是花宴，怎么能少了赏花，还有吟诗作对，投壶，前两日下过雨，花园里百花齐放，并不热，长公主让宫人把准备好的花搬出来，带着人赏花，吟诗作对。
喜欢投壶的也可以投壶。
“菁姐姐。”
“蓁妹妹。”萧菁菁看到叶蓁扶着老太君走过来，开口。
几家合在一起。
“去吧，不用扶，你这丫头，祖母还不知道你？祖母不用你扶着。”靖康侯老太君知道孙女早就想过去，没有让孙女扶，扶住身边嬷嬷，和吴老夫人纪老夫人几人说着话。
叶蓁走到菁姐姐身边：“菁姐姐，纪二婶婶纪三婶婶。”
“蓁姐儿。”郑氏柳氏也笑着开口。
叶蓁拉住菁姐姐的手，看了眼萧柔柔方向，小声的：“菁姐姐，那不是萧柔柔，怎么？”
萧菁菁点头。
叶蓁知道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萧柔柔居然成了楚王府二房的夫人。
“菁姐姐我设计了几套成衣了，铺子也在装修。”叶蓁又看了眼顾瑶，对着菁姐姐。
“菁姐姐到时看看怎么样。”
“好。”
萧菁菁道。
“蓁姐儿设计了几套成衣了？”郑氏柳氏在一边听到，开口问。
“嗯，纪二婶婶纪三婶婶有没有设计成衣。”叶蓁也问。
“哪里那么快，我们还在想，蓁姐儿这么快就设计好，倒是想看看蓁姐儿设计的成衣是什么样子的。”郑氏柳氏一起说。
“我让人给纪二婶婶纪三婶婶送一份我设计的成衣图，纪二婶婶纪三婶婶看看。”叶蓁马上道。
“好，我们就等着了。”郑氏柳氏开口：“到时候我看再设计，铺子如何？”
“装了一小半了，纪二婶婶纪三婶婶到时候一起看看，哪里不好可以改。”叶蓁又道。
郑氏柳氏点头。
“表姐？”
吴雲拉着吴莲走了过来，对着柳氏郑氏行了一礼，好奇的看着表姐还有叶蓁，柳氏郑氏笑着：“蓁丫头要开店，正在说。”
“开店？”吴雲很感兴趣。
“嗯，我们要合开一家成衣店。”叶蓁神采十足，手一挥。
“雲丫头也感兴趣？”郑氏柳氏笑，看向蓁丫头和四弟妹。
萧菁菁没有说话。
“雲妹妹要是感兴趣可以入股，还有莲妹妹，纪二婶婶纪三婶婶各入了一股，菁姐姐你说呢，人多力量大，到时候我们多开几家。”叶蓁看了菁姐姐一眼，更是神采十足，觉得搞成股份制也不错。
萧菁菁点头。
吴雲最喜欢热闹，看表姐真的要和叶蓁一起开店，忙问起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想参加。
郑氏柳氏笑看着雲丫头和蓁丫头凑到一起，莲丫头站在一边，再次笑着摇头，萧菁菁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她看过去，是三公主。
三公主带着人走了过来，扯高气扬，宫人不知道公主殿下又要做什么，看向对面的菁华郡主。
“不知道三公主还有什么事。”
萧菁菁淡淡的，紫嫣秋雨也看着三公主。
“之前本公主说的，菁表姐还是想清楚，你是抢不过本公主的，到时候纪太傅休了你，你不要后悔！”
三公主昂着头，看也不看一边的人，骄纵道：“你现在把纪太傅还给我，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三公主，觉得可能吗？”萧菁菁也昂着头。
“为什么不可能，你要是聪明就照着本公主的话做。”三公主还要说什么：“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三公主尽管做。”萧菁菁开口，懒得再和三公主说什么，柳氏郑氏觉得三公主要是真的嫁到府里还不知道怎么闹，哪里有公主的气度，四弟妹比三公主强太多。
“你，等着瞧！”
三公主眼看萧菁菁还是这样不知好歹，不把她放在眼里，气死了。
“那就走着瞧吧，三公主。”萧菁菁没有生气，从容以待，一点也没有担心。
“公然想抢人夫君，还要不要脸。”吴雲和叶蓁也走了过来，吴雲走到表姐身边，三公主想抢纪四叔，也不看看纪四叔会不会喜欢她。
“对，还是公主。”叶蓁看不上三公主，她是现代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尊卑之分，更不会把三公主当回事，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晴，居然想抢人丈夫。
想到历史上的公主还有她看过的小说里的公主，也有想抢女主丈夫的，都被收拾得很惨，下场没有一个好的，这位三公主想当小三？
还是恶毒的小三，不过她也有些担心，这位三公主会不会像书里一样给菁姐姐带来麻烦。
吴莲觉得三公主不该这样。
“你们，你们。”三公主指着几人：“你们帮着菁表姐，你们以为自己又是什么。”
“总比身为公主还想抢人夫好。”叶蓁道。
“公主就不怕被人笑话？”吴雲跟着说。
三公主脸都气白了，她不会放过吴雲和叶蓁，她盯着萧菁菁：“本公主要和你比投壶。”三公主没有说比诗比别的，她知道萧菁菁作诗很厉害。
宫人想劝公主又不敢。
紫嫣秋雨松口气，她们知道三公主要是和郡主比投壶，郡主会赢，叶蓁也玩过投壶，知道古代人很喜欢玩。
不知道菁姐姐？郑氏柳氏看着四弟妹，不知道四弟妹会不会比，吴雲知道表姐投壶有多厉害，表姐应该答应，看三公主嚣张的样子！。
萧菁菁没有说话。
“你敢不敢和本公主比？我们就比投壶。”三公主又扯高气扬的看着萧菁菁：“要是输了就把纪太傅让给本公主！要是赢了，不，你不可能赢的。”
萧菁菁：“我不会和你比。”
“为什么，你是不是怕了，知道自己会输？”三公主不知道萧菁菁为什么不和她赌，气得不行，她不信了，恶狠狠的。
“公主殿下。”宫人开口。
“你们住嘴。”三公主直接让她们住嘴，瞪着萧菁菁，萧菁菁难道是怕了，知道会输，才不赌？一定是这样的，萧菁菁太可恨了，宫人不敢说话了。
“没有必要。”
萧菁菁不想和三公主无理取闹，转身就要走。
“不许走！”三公主狠狠跺了一下脚，冲上前拦住萧菁菁，拦在她的面前：“你必须和我比，不和本公主比就不许走。”今天她一定要让萧菁菁好看。
宫人忙跟着公主。
“我不会和你赌。”萧菁菁不可能拿四爷来赌，不管是赢还是输，四爷是她喜欢的人，是她欠了太多的人，不想和三公主再这样闹下去。
“你肯定是怕了。”三公主觉得萧菁菁就是怕了才这样说，她就要和她比，她要赢回纪太傅。
“三公主若是认为我是怕就认为好了，我不会拿四爷和你比。”
萧菁菁平静无波。
郑氏柳氏知道四弟妹的意思，没有必要比，吴雲叶蓁紫嫣秋雨也听出来了，吴莲也明白了表姐为什么不比。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和本公主比？”三公主还是不明白，还在说：“那我们就比投壶！”
前面的人已经走了一段，这时也听到了什么，看了过来。
吴老夫人纪老夫人靖康侯老太君本来在说话，听到三公主的声音，一下子看到三公主，眉头皱起眉头。
萧柔柔扶着身边婆子的手，也听到了，回头，像看好戏一样看着。
顾瑶没有什么表情，扶着祖母的手。
此刻长公主到了湖边，湖边放着各色的花，长公主停了下来，发现三丫头不在，问了女儿，知道三丫头在哪里：“去看看后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宫人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所有人都看着，片刻后，宫人小跑回来跪在地上行了一礼：“三公主殿下要和菁华郡主比投壶。”所有人都看着长公主。
“哦？”
长公主挑了一下眉头，投壶？她很快看到三丫头走了过来，还有菁丫头。
“表姐要和菁表姐比投壶，娘，表姐会赢还是菁表姐？”宝珠郡主带着好奇，她也喜欢玩投壶，不知道？
“娘怎么知道。”长公主笑：“要问你菁表姐和表姐。”
宝珠郡主很想知道。
“姑母。”三公主冲过来。
“我还说让你们比诗，你倒是好。”长公主看着三丫头，无奈的说：“花宴怎么能不比诗赏花。”
“姑母，我要和菁表姐比投壶。”三公主开口。
“表姐就不怕输吗？”宝珠郡主道。
“表妹。”三公主不高兴。
“好了好了，你表妹就是问问。”长公主虽然宠三丫头，也不愿意三丫头欺负自己的女儿。
“姑母，我要和菁表姐比试。”三公主又摇着长公主。
“这要问你菁表姐。”长公主道，所有人都知道长公主的意思，看向菁华郡主，顾瑶眼中闪过什么，黛眉看着姑娘，萧柔柔笑看向大姐姐。
大姐姐也在这一天吗？
她还以为大姐姐会一直一帆风顺呢，还想着该怎么让大姐姐掉下来，让纪家四爷纳妾，大姐姐失宠。
没想到这么快，她还没有做什么，她想的就发生，还不是别人，是最得宠的三公主。
她打听过了，三公主很喜欢纪家四爷，很久前就喜欢，被大姐姐抢走了，想要让大姐姐把纪家四爷让出来。
大姐姐不愿意，三公主不高兴了。
三公主是谁，那可是公主。
看来今日就是大姐姐倒霉的日子了，长公主显然更疼三公主，面对三公主，大姐姐能怎么样呢？身份再高能高过公主？
大姐姐在她们面前当然身份高，可是三公主比大姐姐更尊贵，她要是早知道三公主喜欢纪家四爷，她也不用再谋划，有三公主，公主要的，大姐姐敢真不给，只能自请和离，到时候还能不能嫁出去都不知道。
萧柔柔是越想越高兴。
都想哈哈大笑了。
吴家是不是想哭？
纪家哪里会不愿娶公主，指不定回去后就会想办法让大姐姐自请和离，她心中很是快意，等到那个时候，她会好好对大姐姐的。
她觉得她今日来就是为了看这一场好戏，说不定今日的花宴就是为了大姐姐。
“大姐姐怕输给我不敢和我比，姑母，你。”
三公主这时道。
“菁姐儿，三丫头想和你比投壶，你看？”长公主开了口转向菁丫头。
“三公主如果只是比投壶，我会比，如果还有别的要求，没有必要比。”萧菁菁态度很明确，昂着头。
“那就比投壶。”
长公主大概知道三丫头想比投壶是为了什么。
让人投壶的东西，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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