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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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内
按照老太太说的，昨儿个折腾到了五更天今个儿那些人都睡死了，也没人去给老太太请安了。
然而就算不请安，萧长歌也不能睡个安稳觉。
“四娘。”
萧长歌掀开珠帘，从屋内款款走了出来。
长裙逶迤拖地，面容精神无比。
温氏正在正厅候着她呢，见萧长歌出来她连忙起身。
萧长歌朝着温氏微微欠身，却被温氏给扶起来了。
温氏来找她，还真是稀罕事呢。
至少温氏从未单独跨入过西院内，今日这般突然倒让她吃惊。
“长歌无需客气，这里也没外人。”
温氏左右看了道，除了她身旁的丫鬟外便是红袖跟朱儿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人，不知是要出去呢还是要留在这里呢？
“红袖朱儿你们先出去把。”
萧长歌缓缓道，两人点头哎了一声便出去了。
香梅见两人出去，也跟着出去了。
屋内，剩两人。
萧长歌端起了跟前的茶，估计是红袖沏的，不然这茶的颜色不会这么淡。
萧长歌轻饮了一口，温氏也不着急。
“四娘，现在就剩我们两了，您还不打算说吗？”
抬头，清冽的眸看向温氏。
温氏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很优雅，哪怕是用手帕擦拭着嘴角，都很大家闺秀。
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难怪他爹会对她百般客气，相敬如宾。
“昨夜的事，真是多谢长歌了，若非你的话……”
温氏感激道，萧长歌耸了耸肩，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她只是为了自己目的而做的罢了，说白了，是她利用了元氏。
再者，要感谢她的不应该是元氏么？为何是她？
“四娘在说什么？长歌怎有些听不懂呢？”
萧长歌眯眼而笑，温氏见这样的笑容便明了萧长歌是故意忘记的。
“听不懂就当是四娘在自言自语吧，谢谢你让萧家第二个男丁出生了，你五娘今早也醒过来了。”
温氏高兴道，这一次没让严氏得逞便是她最高兴的事了。
“恕长歌问一句题外话，四娘昨夜态度反常，处处跟大娘对着干，敢问四娘跟大娘之间可是有什么梁子？”
萧长歌直截了当问，温氏身子抖了抖却有些逃避这问题。
手捂着肚子，最后却松开了。
“我与你大娘能有什么梁子呢？只是那样的情况下你大娘处理的确实不太妥当。”
温氏浅笑缓缓道，萧长歌眯眼。
这劣拙的谎话，不管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
温氏不肯说她早就预料到，她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是啊，请个婆子来竟要那么久，跟随在身边的丫鬟喜鹊也躺在后门的草地上，确实处理的不太妥当。”
萧长歌点了点头附和着，温氏旋即明了是怎么回事。
同样的招数，严氏竟还敢用。
昨夜将了严氏一军，严氏应该气急败坏了，也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不过四娘今儿来这是想跟长歌道谢吗？”
萧长歌莞尔，双目盯着温氏。
无事不登三宝殿，温氏怎会是为了这种事而上她这儿来呢？
望着这双跟洛姝几分相似的眼，温氏怔住了。
她确实跟以前大为不同了，连说话的态度都带着几分资本了，也不似以前那样唯唯诺诺了。
“其实还有一事，关于青垣的。”
许久，温氏才缓缓开口。
萧长歌挑眉，眼微微一眯。
“难道四娘也是来指责长歌没良心的？”
萧长歌半开玩笑道，双目却波澜不惊地看着温氏。
“之前雅儿找你的事四娘多少也听到了些，雅儿还小不懂事，长歌你也别跟她计较，要是她说错或做错什么，我这做娘的替她向你道歉。”
这话听起来相似为了萧温雅而道歉，可有些事不是一句年纪小就能一笔带过的。
萧长歌噗嗤一笑，打断了温氏的话。
双目却比之前还冷了几分，温氏看着那双眼，也将要说的话噎了回去。
“四娘，四妹没做错什么你无需代替她跟我道歉，再者，温雅是您女儿，长歌难道就不是了吗？哦，差点忘了，长歌可不是四娘您怀胎十月生的。”
萧长歌似恍然大悟道，温氏才意识到方才说错了什么。
见萧长歌有些生气的模样，连忙解释道。
“长歌你莫要误会，四娘不是这意思。”
萧长歌怀疑地看着温氏，却看不透这人的心思。
她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温氏不简单，而且箫婉晴怕她。
连箫婉晴这种刁蛮胆子大的人都怕温氏，足以可见温氏还有所保留。
细细想来，老太太对温氏算很好了，她爹对温氏也是相敬如宾，本温氏在这些妾氏之中靠山算最低的，可却没人愿意招惹她，也没人愿意找她麻烦。
想到这，萧长歌才知以前的自己是多么无知。
竟觉得这萧府内只有温氏是真心对她的。
“长歌也是开开玩笑，四娘无需紧张。”
萧长歌见到温氏还在解释着，她淡淡道，打断了温氏的话。
“还是归回正题吧，四娘想问什么事？至于其他的，四娘觉得是温雅做错了那就应该由温雅自己来道歉，而不是四娘。”
萧长歌冷声道，萧长歌打量着温氏，温氏也同样打量着萧长歌。
萧长歌，这改变还真让她吃惊。
不过若用的好，兴许能让她站在她这一边。
“那四娘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这世上真有青垣此人吗？”
温氏抬头认真问，她派出去的人找了好些天，却没打听到关于青垣的事，甚至连此人的名字都没人听过。
还有在医馆附近的人她也派人打听了，也都说不认识此人。
所以她怀疑，是否有青垣这个人存在，还是是温雅的幻想呢？
萧长歌挑眉，温氏不可能平白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来。
“四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是……”
温氏将这些天所查到的事都跟萧长歌一一道了出来。
萧长歌边听边觉得不可思议，竟还有这样稀奇的事。
可这样的话就证明了青垣背后有人撑腰，也有人在帮他，身份不简单。
如此说来，谋害太子的事情就可能是真的了。
“所以，四娘才想找你问个清楚。”
“长歌可以担保确有青垣此人，只是，不简单。”
萧长歌撇向温氏，这是她最后一次说实话，既萧温雅执迷不悟不肯听她的，那她只能让温氏去阻止萧温雅了。
可若连温氏都阻止不了的话，那她也没法了。
温氏心里一颤，若真有此人那她确实同意萧长歌说的，此人不简单。
不然怎会凭空消失，连带医馆周围的人都说不认识他。
这样的人，接近她女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温氏蹙眉，望着温氏紧张的模样，萧长歌淡然一笑。
“四妹求着祖奶奶让长歌在选太子妃时将第一排的位置让出来，这事四娘可知？”
温氏抬头，一脸震惊。
“你说什么？”
温氏似不相信萧长歌说的一样，她的女儿一向乖巧，对名利权势那些根本不在乎。
怎会，怎会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长歌是不介意将位置让给温雅，只是要真让温雅进了太子，四娘觉得温雅能活到什么时候？”
萧长歌直言不讳道。
在这只有她们两人，她说的话也不怕有第三个人听到。
看温氏这模样是不希望萧温雅去选太子妃宴，而且看她这震惊的模样应是不知此事。
“此事我会去处理的。”
温氏微微眯眼，郑重向萧长歌许诺道。
萧长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怕连四娘你都阻止不了。”
温氏的手紧紧握着手帕，似被萧长歌给说中了一样。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控制住萧温雅了。
她那温顺的女儿，怎会突然变成那样呢？
连这么大的事萧温雅都没跟她这个娘的商量，她到底想做什么！
“阻止不了也要阻止，进了那地方就跟无底洞一样。”
温氏冷冷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才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也陷入那样的地方内。
那是深渊，并不是享福的地方。
“看来四娘已经决定好怎么做了，那长歌也不多说什么了。”
看着温氏心意已决的模样，萧长歌知道温氏看的透彻，知道那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可真的劝得动，真的阻拦得了吗？
要是真能，当年的她也不至于奋不顾身，抛弃一切嫁给楚言了。
萧长歌揉了揉额头，思绪也乱了几分。
萧温雅跟她太相似了，相似到她现在也怀疑自己当初对楚言的根本不是爱，而是依赖。
只有他一人愿意靠近她，温柔待她……
误以为这便是爱……
“今日多谢长歌了，要不是你，四娘真不知雅儿竟瞒着此事，昨夜你没休息好，乘着有空，还是多去歇息会吧，四娘也不打扰你了、”
温氏起身，看着萧长歌那奇怪的模样，还以为她是睡不够才会这样。
萧长歌本还在纠结对楚言是爱还是依赖，被温氏这一说她回了神。
见温氏离开，红袖跟朱儿两人才往屋内走来。
“小姐，四夫人没为难您吧？怎脸色那么差呢？”
红袖见萧长歌脸色有些发白，关心问。
萧长歌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些事罢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五夫人情况如何先。”
朱儿见萧长歌起身，连忙扶着她。
她课很少见萧长歌这样的脸色，也不知四夫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萧家内
按照老太太说的，昨儿个折腾到了五更天今个儿那些人都睡死了，也没人去给老太太请安了。
然而就算不请安，萧长歌也不能睡个安稳觉。
“四娘。”
萧长歌掀开珠帘，从屋内款款走了出来。
长裙逶迤拖地，面容精神无比。
温氏正在正厅候着她呢，见萧长歌出来她连忙起身。
萧长歌朝着温氏微微欠身，却被温氏给扶起来了。
温氏来找她，还真是稀罕事呢。
至少温氏从未单独跨入过西院内，今日这般突然倒让她吃惊。
“长歌无需客气，这里也没外人。”
温氏左右看了道，除了她身旁的丫鬟外便是红袖跟朱儿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人，不知是要出去呢还是要留在这里呢？
“红袖朱儿你们先出去把。”
萧长歌缓缓道，两人点头哎了一声便出去了。
香梅见两人出去，也跟着出去了。
屋内，剩两人。
萧长歌端起了跟前的茶，估计是红袖沏的，不然这茶的颜色不会这么淡。
萧长歌轻饮了一口，温氏也不着急。
“四娘，现在就剩我们两了，您还不打算说吗？”
抬头，清冽的眸看向温氏。
温氏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很优雅，哪怕是用手帕擦拭着嘴角，都很大家闺秀。
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难怪他爹会对她百般客气，相敬如宾。
“昨夜的事，真是多谢长歌了，若非你的话……”
温氏感激道，萧长歌耸了耸肩，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她只是为了自己目的而做的罢了，说白了，是她利用了元氏。
再者，要感谢她的不应该是元氏么？为何是她？
“四娘在说什么？长歌怎有些听不懂呢？”
萧长歌眯眼而笑，温氏见这样的笑容便明了萧长歌是故意忘记的。
“听不懂就当是四娘在自言自语吧，谢谢你让萧家第二个男丁出生了，你五娘今早也醒过来了。”
温氏高兴道，这一次没让严氏得逞便是她最高兴的事了。
“恕长歌问一句题外话，四娘昨夜态度反常，处处跟大娘对着干，敢问四娘跟大娘之间可是有什么梁子？”
萧长歌直截了当问，温氏身子抖了抖却有些逃避这问题。
手捂着肚子，最后却松开了。
“我与你大娘能有什么梁子呢？只是那样的情况下你大娘处理的确实不太妥当。”
温氏浅笑缓缓道，萧长歌眯眼。
这劣拙的谎话，不管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
温氏不肯说她早就预料到，她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是啊，请个婆子来竟要那么久，跟随在身边的丫鬟喜鹊也躺在后门的草地上，确实处理的不太妥当。”
萧长歌点了点头附和着，温氏旋即明了是怎么回事。
同样的招数，严氏竟还敢用。
昨夜将了严氏一军，严氏应该气急败坏了，也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不过四娘今儿来这是想跟长歌道谢吗？”
萧长歌莞尔，双目盯着温氏。
无事不登三宝殿，温氏怎会是为了这种事而上她这儿来呢？
望着这双跟洛姝几分相似的眼，温氏怔住了。
她确实跟以前大为不同了，连说话的态度都带着几分资本了，也不似以前那样唯唯诺诺了。
“其实还有一事，关于青垣的。”
许久，温氏才缓缓开口。
萧长歌挑眉，眼微微一眯。
“难道四娘也是来指责长歌没良心的？”
萧长歌半开玩笑道，双目却波澜不惊地看着温氏。
“之前雅儿找你的事四娘多少也听到了些，雅儿还小不懂事，长歌你也别跟她计较，要是她说错或做错什么，我这做娘的替她向你道歉。”
这话听起来相似为了萧温雅而道歉，可有些事不是一句年纪小就能一笔带过的。
萧长歌噗嗤一笑，打断了温氏的话。
双目却比之前还冷了几分，温氏看着那双眼，也将要说的话噎了回去。
“四娘，四妹没做错什么你无需代替她跟我道歉，再者，温雅是您女儿，长歌难道就不是了吗？哦，差点忘了，长歌可不是四娘您怀胎十月生的。”
萧长歌似恍然大悟道，温氏才意识到方才说错了什么。
见萧长歌有些生气的模样，连忙解释道。
“长歌你莫要误会，四娘不是这意思。”
萧长歌怀疑地看着温氏，却看不透这人的心思。
她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温氏不简单，而且箫婉晴怕她。
连箫婉晴这种刁蛮胆子大的人都怕温氏，足以可见温氏还有所保留。
细细想来，老太太对温氏算很好了，她爹对温氏也是相敬如宾，本温氏在这些妾氏之中靠山算最低的，可却没人愿意招惹她，也没人愿意找她麻烦。
想到这，萧长歌才知以前的自己是多么无知。
竟觉得这萧府内只有温氏是真心对她的。
“长歌也是开开玩笑，四娘无需紧张。”
萧长歌见到温氏还在解释着，她淡淡道，打断了温氏的话。
“还是归回正题吧，四娘想问什么事？至于其他的，四娘觉得是温雅做错了那就应该由温雅自己来道歉，而不是四娘。”
萧长歌冷声道，萧长歌打量着温氏，温氏也同样打量着萧长歌。
萧长歌，这改变还真让她吃惊。
不过若用的好，兴许能让她站在她这一边。
“那四娘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这世上真有青垣此人吗？”
温氏抬头认真问，她派出去的人找了好些天，却没打听到关于青垣的事，甚至连此人的名字都没人听过。
还有在医馆附近的人她也派人打听了，也都说不认识此人。
所以她怀疑，是否有青垣这个人存在，还是是温雅的幻想呢？
萧长歌挑眉，温氏不可能平白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来。
“四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是……”
温氏将这些天所查到的事都跟萧长歌一一道了出来。
萧长歌边听边觉得不可思议，竟还有这样稀奇的事。
可这样的话就证明了青垣背后有人撑腰，也有人在帮他，身份不简单。
如此说来，谋害太子的事情就可能是真的了。
“所以，四娘才想找你问个清楚。”
“长歌可以担保确有青垣此人，只是，不简单。”
萧长歌撇向温氏，这是她最后一次说实话，既萧温雅执迷不悟不肯听她的，那她只能让温氏去阻止萧温雅了。
可若连温氏都阻止不了的话，那她也没法了。
温氏心里一颤，若真有此人那她确实同意萧长歌说的，此人不简单。
不然怎会凭空消失，连带医馆周围的人都说不认识他。
这样的人，接近她女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温氏蹙眉，望着温氏紧张的模样，萧长歌淡然一笑。
“四妹求着祖奶奶让长歌在选太子妃时将第一排的位置让出来，这事四娘可知？”
温氏抬头，一脸震惊。
“你说什么？”
温氏似不相信萧长歌说的一样，她的女儿一向乖巧，对名利权势那些根本不在乎。
怎会，怎会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长歌是不介意将位置让给温雅，只是要真让温雅进了太子，四娘觉得温雅能活到什么时候？”
萧长歌直言不讳道。
在这只有她们两人，她说的话也不怕有第三个人听到。
看温氏这模样是不希望萧温雅去选太子妃宴，而且看她这震惊的模样应是不知此事。
“此事我会去处理的。”
温氏微微眯眼，郑重向萧长歌许诺道。
萧长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怕连四娘你都阻止不了。”
温氏的手紧紧握着手帕，似被萧长歌给说中了一样。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控制住萧温雅了。
她那温顺的女儿，怎会突然变成那样呢？
连这么大的事萧温雅都没跟她这个娘的商量，她到底想做什么！
“阻止不了也要阻止，进了那地方就跟无底洞一样。”
温氏冷冷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才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也陷入那样的地方内。
那是深渊，并不是享福的地方。
“看来四娘已经决定好怎么做了，那长歌也不多说什么了。”
看着温氏心意已决的模样，萧长歌知道温氏看的透彻，知道那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可真的劝得动，真的阻拦得了吗？
要是真能，当年的她也不至于奋不顾身，抛弃一切嫁给楚言了。
萧长歌揉了揉额头，思绪也乱了几分。
萧温雅跟她太相似了，相似到她现在也怀疑自己当初对楚言的根本不是爱，而是依赖。
只有他一人愿意靠近她，温柔待她……
误以为这便是爱……
“今日多谢长歌了，要不是你，四娘真不知雅儿竟瞒着此事，昨夜你没休息好，乘着有空，还是多去歇息会吧，四娘也不打扰你了、”
温氏起身，看着萧长歌那奇怪的模样，还以为她是睡不够才会这样。
萧长歌本还在纠结对楚言是爱还是依赖，被温氏这一说她回了神。
见温氏离开，红袖跟朱儿两人才往屋内走来。
“小姐，四夫人没为难您吧？怎脸色那么差呢？”
红袖见萧长歌脸色有些发白，关心问。
萧长歌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些事罢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五夫人情况如何先。”
朱儿见萧长歌起身，连忙扶着她。
她课很少见萧长歌这样的脸色，也不知四夫人对她说了些什么。